Margherita C.

玛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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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诚楼】Monsieur S.(2)

私设:阿诚是明楼在共党的上级。

两人用情书来传递情报和指令。

但是他们却住在一起,并且明楼并不知道他的上级是谁。

完全就是个在巴黎谈恋爱搞对象的日常文。

(2)

“亲爱的S。

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?那时你还无忧无虑,我怀念那时的你,又爱你现在端庄的模样。岁月或许会在你的脸上留下皱纹,但那每一道里,都有我们共度的时光,承载着只属于你我的愉悦。提起年岁,总会让人感伤,但请我不要难过啊,我的爱人。有一天你老了,我也老了,我们永远都隔着那么多的岁数,谁都不会多一岁,也不会少一岁。我会羡慕十岁时遇见的你,也会回忆二十六时你与我谈论你的志向,只要你愿意,真的老去那一天,我会一遍一遍将这些往昔都复述给你听。”


明楼用另一种正常特工的方式向他的上级提出换一种联络途径,结果得到了这个。看来他这倒霉上级,是铁了心要玩弄他。

别说,这情书写的还挺好,他要是个姑娘,都动心了。

虽然满心的不乐意,但他还是得回复。


“致爱人。

我记得,我会一直记得。我记得那是在一个转角。喔,那时你青涩腼腆,我完全想不到之后会这样沉醉在你的爱里。不要提起年龄,亲爱的。那会让我伤心。”写到这,明楼也满心的恶意。他怀疑他的上级年纪一定不大,不然不会用这种一般人根本想不到的方式来传递情报——敌人看见了,得多伤心啊。

不如,他给这位上级,再增加一点乐趣。

“我的年纪比你大,你的父母一定会嫌弃我,然后你就会离开我。世人会诽谤我寻了一个比毛头小子,而你也会嫌我人老色衰,不复当年的容貌。但尽管有这样的可能性,我现在依旧对你如痴如醉。我愿意倾听,真的,我愿意。现在就说给我听吧。”

最后他像之前一样,写上了落款。

“你的S。”


“大哥,开门。”

“谁呀?”明楼明知故问,他还在气昨晚明诚逗他的事。“我怎么不知道这个家里还有别人?”

“噢,那没别人的话,今天你自己做晚饭。”

明楼这才打开门。

“晚饭吃什么?”

“……我没做。”阿诚老实的回答。

他面无表情的关上门,阿诚赶紧用手臂挡住。

“我们出去吃!我订了座位。”

“不去。不饿。”明楼摇头。他晚饭后还得去将情书秘密的传出去,这次是要夹在塞纳河畔的酒吧里的菜单。以法国人的进餐速度,他们能吃到晚上十点钟,明楼再折回家,再出来,这是要累死他的。

“这样吧。”阿诚拿他没辙。“那,我们去塞纳河边溜达溜达,我听说那边开了一家西班牙式的tapas店。我们可以随便吃点小吃,喝一两杯。”

嗯?听起来好像不错。他可以顺路完成送情书的任务。

“可以。”

“那好。”阿诚见他终于同意,“我去给您拿大衣。灰色那件?”

“好的。”

趁着明诚去楼下取大衣,明楼赶紧将情书塞进他马甲里的一个隐藏的口袋里。


“哥,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发胖了?”

“胡说。”明楼紧缩眉头,确实。阿诚做饭越来越好吃了,他现在又不用出什么特别需要体力的任务。

“我从伏龙芝回来之后,就没再见您执行过任务。”

“那是因为我混到不用亲自执行任务的层次了。”明楼毫不犹豫的说,一边顺从的让阿诚给自己整理围巾。

“好——大哥您最厉害。”阿诚像哄小孩一样,拍拍明楼的胸口。那放着写给“S的爱人”的情书,明楼忍不住紧张。

“东西都带好了么?”阿诚问。

明楼摊开手。“我带你就够了,还要带什么?”

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人都沉默了两秒钟。

“快走,我饿了。”

“您刚刚还说不饿。”

“阿诚啊,特工是要说谎的。”

“哦。”


两人顺着河边,明楼有意无意的,眼睛总瞥着他要去交换情书的酒吧。那间酒吧的酒保也总是看着他。

“大哥,看什么呢?”

“随便看看。”

“我的好哥哥,你选。”阿诚看出他的心思,主动要他选择去哪一家。

明楼“若有所思”,假装随便选择了该去的那一间。


这是一家典型的地中海风格的老式酒吧,他们的头顶还有古罗马风格的壁画,入口处摆着圣母玛利亚的陶瓷塑像。这个时间来喝酒的人还不多,大多数人都站着喝咖啡,男人们谈论着政治新闻和情妇,香烟的雾气里是压抑的黑暗。

酒保向这唯二的亚洲人问了句晚上好。明楼原本想要甜点,被阿诚直接拒绝。

“给这位先生一杯无糖贝里尼和全麦面包配鳄梨酱和意式熟火腿。”

全麦一词在明楼的耳朵里格外刺耳。

“阿诚!”

“怎么?”

明楼抿着嘴。“我有那么胖么?”

“您还年轻,我可不想在您三十以后再开始给您做减肥计划。”

“你行。”他低下头,看着那并不好吃的三明治和无糖鸡尾酒,一边琢磨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情书夹入菜单,那酒保明显一直在用眼神他快点行动。

这时阿诚端着自己的酒水,眼神迷离的看着明楼后方。

“大哥,我去去就回。”明楼转头一看,噢——有姑娘。

“孩子大了不中留。”虽然这样骂着,这却给他提供了一个机会,他赶紧将情书不动声色的夹入菜单,假装是要结账。酒保打开菜单看了一眼,确认无误后说了一声谢谢,便转身离开。


这时酒吧的入口处忽然传来一阵骚动,阿诚捂着自己的脸回来了。脸上还带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,看来对方确实很生气。法国的姑娘可不像国内的女性,她们可不会轻饶了流氓。虽然明楼确信阿诚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,但卷进别人情侣的纷争这是再所难免。

“哟,挨打了?”明楼明知故问,幸灾乐祸。

阿诚不回话,鹿眼里都是无辜。

“我哪知道远处那俄罗斯人是他男友。”想了想,他又补充道。“我又不能在酒吧里用在伏龙芝学的招数撂倒他。”

该,叫你扔下大哥不管。

明楼又失落,又庆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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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勤奋,夸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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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-04-26